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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干什么呢？乒乒乓乓的？”
屏幕对面的项萧正在院长办公室一边嗦面条一边和她汇报研究所的进度，看她那边有一段黑屏而且声音还挺大，不禁好奇起来。
“做开颅手术。”
顾泠然收拾着工具箱，将桌面再次清理了一遍。
项萧嘴里的面条掉回了碗里。
“你说你做什么？在家？”
“嗯，在家。颜奶奶情况怎么样？”
说到这个，项萧可就有话说了，他一脸神秘地凑近屏幕：“今天那个颜老夫人的女儿送她来的，你知道她什么状态吗？”
“感觉她一点都不满意我们济康的环境，不情不愿地送老人家进来了！而且我看她好像也刚生过一场病，身体不算太好，这颜家人最近都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