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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观众席上的那些考生知道这次是彻底结束了，他们起身在其他老师的带领下陆续离开。
很快礼堂只剩下了评委老师们，顾泠然还有薛晔。
“真没想到她连入会考试的资料都是伪造的，也怪我当时太着急了，没有仔细听。”
陈老师叹了口气，如果当时她能再仔细筛选一下，说不定根本都不会把夏晚芸这样的人放进来，还让所有人陪她在这里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薛晔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啊，陈老师！资料有那么多，你如果每个人的作品都仔细听一遍，耳朵估计已经废掉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听出来她作品中你曲子的后半段呢？”
“你这个臭小子！”
陈老师笑着骂了他一句。
几个评委也有些惭愧：“我们也有错，差点就把这样的人放进协会了，还是陈老师道行深啊。”
陈老师谦虚道：“主要还是她前面百分之九十用的都是泠然的作品，今天如果不是泠然和厉老先生在这里，我也分不出来。”
几位评委又聊了几句，也打算回到各自的岗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