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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珵只愣了几秒，就反应过来，眼神愧疚。
“当时你故意暗示公关部王经理，说你有个白月光。你知道他和我关系好，一定会偷偷提点我。”
沈澜声音平静，娓娓道来：“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你，有点慌，有点迷茫。在办公室看到你无意中露出来的照片一角，就想看一眼你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样。”
“你那时候很生气，那么用力把我推开，还吼我，让我认清楚我的身份。”
萧珵手指紧握成拳，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计划的错误。
但听沈澜一点点讲述当时的场景，那种仿佛被扼住喉咙，搅烂心脏的感觉更强烈了，让他喘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