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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开宇很淡然的回答说：“人，你这个人的问题，所以最终改革失败。”
“作为经济改革的主导者，人出了问题，计划失败是必然的。”
姜易航听到这个回答，气得脸色铁青。
他怒声道：“左开宇！”
左开宇回答说：“我没有挂电话呢，你用不着大声叫我名字。”
姜易航深吸一口气，他继续说：“让你去赤马县的人是夏为民的父亲夏安邦，他之所以让你到赤马县，就是知道赤马县的古玩店是一个坑。”
“而且，这是一个能看见的坑，你别去跳，万事大吉。”
“可你偏要跳下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你在赤马县的失败，等同于姜家的失败！”
“我是不允许姜家再出现失败的，所以现在你赶紧放弃，去招商引资，去建设交通，去改善民生……这些，你都可以拿到政绩，为什么偏要去碰连夏为民都要放弃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