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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士先生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是真正的仪式者。”
房间里没了外人，男人也不再遮掩声音里的怒意：“任何一个仪式者都要比你强大，经验也远超你数倍——你是怎么敢当场揭露一个徒，对他动手，而不是到审判庭或监察局求援？”
“你哪怕支使个仆役来，都不会伤成这副模样。”
费南德斯说的是事实，可并非恐吓：“你的腰断了，肠子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恨不得能用叉子卷起来。你的肩、大臂的骨头碎了，掌骨和小腿也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罗兰咋舌。
他好像…
好像没感觉有那么严重？
他确实有点直不起腰，但胳膊和手臂传来的痛感，似乎也没像费南德斯说的那么‘恐怖’。
“是伊妮德大人找上了克拉托弗主教，再加上我和监察局的仪式者来得及时——更要感谢还没进入‘死亡季’，否则，你能不能活下来很难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