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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非常好统计，对吧？”
“一只手就能数清。”
此时，眯眼假寐的老柯林斯突然接了一句：“他说的没错，小。警察可没他的能耐——那些成天在帽子上挂金标、徽章，里面藏票子硬币的废物，除了到家搜罗钱时兴奋，其他时候都像个刚完事儿的八十岁的老核桃。”
“您是不是跟年纪大的人有仇。”
老柯林斯撇了下嘴，没搭理罗兰，和那金斯莱对视：“你倒有点本事，该去伦敦开个侦探社什么的…不说赚几个钱，凭你的脑袋，总能进那个圈子。”
“我不怎么感兴趣，先生。”
“但你会对那圈子里的事感兴趣，”老柯林斯咂巴两下嘴，拉着扶手，吃力起身，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越高级，事越多——你这身份的人最应该清楚。”
金斯莱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衬衫、马甲、布裤，没什么特别的？
“别看了，你要不是个富家少爷都怪，”他抓着玻璃杯，牛饮一样咕嘟咕嘟将红酒一饮而尽，胡子和嘴用手背囫囵抹了一下：“干这行的，要么是吃不起饭的下流胚子，要么，是闲出屁的富家少爷。”
“瞧瞧你，还有功夫慢条斯理的看怀表，你能吃不起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