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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的视线又落到百晓生的身上，手套一哆嗦，啪叽一下躺在地上装死。
“别装了，我问你，你原本的主人是不是个精分患者？就是精神分裂症，他为了让自己正常一点，所以把你这个不正常的性格给分裂出来了。”
手套舒展开，蔫巴巴的说道：“是，这个手套只是个载体而已。”
“嗯……”水灵点头，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看来所有的不合理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解释不了的，那就是我们的科技还没达到那个程度，等达到了就什么都明了了。”
百晓生叹口气，“可是我忍不住……但我真的能辨别目前世面的上的东西，我还能渗透到物品里面去查看物品的好坏。”
水灵微微一笑，“这是好事儿，以后你可以帮我鉴定古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