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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水灵，自己见过更加倾城之姿，也见过更加温柔的，甚至……还有很多爱自己极深的……
偏偏自己都不记得她们什么样子了，仿佛水灵是自己唯一记得的女子。
如果不是那一场幻境，自己可能连娘亲的样子都想不起来。
慈意叹口气，翻身闭上眼睛睡了。
宫千钰却睁开眼睛，他抿了抿唇。
如果慈意想跟自己抢水灵，自己未必打得过他。
当然，水灵也不会变心的，除非自己死了。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水灵会跟慈意走吗？
如果……她……
宫千钰胡思乱想一堆，最终什么答案也没有，他无声的叹口气，闭眼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