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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温暖，所以才记得那么清楚。
“我知道他们要去城里送货，一口锅一两银子，八两银子是他们一年的用度。”
“我就说帮他们送去，他们千恩万谢，一点都不怀疑我会私吞。”
顿了顿，他叹口气，“谁知那收货的人挑毛拣刺，我就杀了他。”
水灵眉头皱起，不是因为慈意杀人，而是觉得那老两口要收不到钱了。
慈意又接着说：“我给他们送钱了，不多不少，八两银子。”
水灵点点头，这样也好，给多了未必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慈意看着铁锅说道：“这样一口锅，他们老两口要一个月才能做好，我放在戒指里给忘了。”
水灵看出了慈意的心虚，他不是忘了，而是想用这锅来提醒自己也曾遇到过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