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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千钰看他满脸米糊，笑道：“他们都是孤儿或者出生就被仍掉的，所以带回去养着就一直训练。”
“嗯……”水灵想到一个问题，“都是男的？”
宫千钰摇头，“有女人，但这些女人多数都在做收集情报的事情，分散在坊市。”
水灵懂了，应该是风月场所的人，她有些压抑，投胎真是技术活。
宫千钰抓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放心，我还在追查那个婴孩买卖的幕后人，只要捣毁这个组织，就不会有孩子被改变命运。”
水灵苦笑道：“只要男尊女卑这个观念还在，那么就会有被丢弃的女娃。”
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时代就是如此，硬要去实现什么男女平等，那就是自己作死。
宫千钰也沉默，他知道水灵想什么，也理解她的心，但同样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代就是皇权至上，男尊女卑，所以水灵的想法不可能实现。
但男人主动去给女人自由和权利就别当另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