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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我才不害怕,就是有点……”

“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们?”

“……!”

柳依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没说就代表着正是这样。

无声胜有声。

“你如果害怕就想想那些人当初是怎么对付你母亲的,”

“想完之后再想想,自己今天晚上做到事情到底值不值?”

“……”

按照林天所说的,柳依想起来当初早就被自己遗忘掉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母亲当着自己的面被那些学生给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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