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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渊顿了顿，可最终没有停下脚步。他继续走着，每一步都如同烈火灼烧，他的身体，正在轻轻颤抖。莫清尘说的没错，那股妖力，正在试图朝着他心脉攻去。
“你需要我的帮助吗？我可以再滋养一块血玉。”莫清尘歪着脑袋，倚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嗅着来自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枝香。
谁料，北冥渊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女子最忌耗费血气。不要再养那血玉了。”
“………是吗。”半晌，莫清尘才淡淡地回道。她的眸中空洞而无神。
怕自己耗费血气？莫清尘听后心中真是不由觉得可笑。想那日日被关在千机阁的时候，自己每一天都在等死，每一天都在求死。那时，他在哪里………
“北冥渊，总有一天我是一定会离开的。”忽然，莫清尘喃喃一句。声音虽轻浅，却说的无比坚决。
北冥渊的眸中渐渐冰冷下来，暗夜下，微风中，他张了张唇，说了一句话，声音极轻极轻，随风散去，不知有没有落入莫清尘的耳中。
他说，“我若留你，生死不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