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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耶罗，我大概已经无法完成了，”阿芙乐尔转身看向这位从凯撒时期便坚守在至冬城的元老，眼底有些苦涩，终究她没能完成凯撒的愿望，也让追随她的执行官们失望了。
“殿下，现在我开始理解王的想法了。”
皮耶罗的眼神平静，现在的他终于看清楚凯撒在离去前眼神的含义了，阿芙乐尔的命运是被他们所有人的期望压死在注定道路上的。
那时的凯撒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是早已猜到了阿芙乐尔结局，还是愿意再相信他这个老臣一次？
其他人或许并不知晓皮耶罗所掌握的权柄之力，但凯撒又怎么会不清楚，他们曾经亲自建立了这座雪原上的北国，一同镇压深渊，为了那个最终的目的共同努力。
那些时光已经是很久远的曾经了，久远到看不清模样，却依旧在记忆中熠熠生辉永不褪色。
那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父亲是啊，他一直都是正确的，”阿芙乐尔眼眸深处也闪过了感慨，历经百年，现在才能理解凯撒曾经的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