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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江离，在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我说江狗贼不给我起外号能死是吗？什么小鸠鸠，他好变态啊！］
【系统：你不也叫他江狗贼吗？扯平了。】
沈清宜干脆坐下来打了个哈欠，“你们两个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要不这样吧，你们两个看着对方的脸，谁先笑谁就输，输了的人切腹自尽。”
裴慎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看她的目光有些微妙。
江离轻嗤一声。
他姿态懒散地收起剑，漫不经心地走至沈清宜身边，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脸，“你不是说自己是仙女？仙女还劝人杀生？”
沈清宜呵呵两声，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江离，“我们做仙女的肯定不能劝人杀生。”
“不过江狗贼，你是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