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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宜用被子蒙住脑袋，想破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今天想不明白的事就丢给明天，丢给以后。
她闭上眼睛，听着秋风打落细叶，慢慢进入了梦乡。
回到燕王府，江离也并没有入睡。
他手指轻扣着桌面，闭目养神，颀长的身子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徐洮，让你查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徐洮单足跪地，拱手答道：“回主子的话，沈家二姑娘，未曾被调包。她性情大变，或许真是落水所致。”
她的的确确就是沈清宜，是如假包换的沈家二小姐。
江离抬起一只眼睛，眼神凉薄到令人心惊，“或许？”
他扯了一下嘴角，“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两个字，我不需要模棱两可的答案。”
徐洮心底一惊，忙跪了下来，不敢抬眼看自家主子，“属下知罪，可沈清宜的变化，确实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