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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絮狠狠摁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她，她又想起了沈清宜前几日带给她的精神折磨。
她深吸了一口气。
沈云絮转过头，尽量维持住自己的表情不崩裂，“爹、娘，清宜要习武，就由她去吧，这太平日子还不知道能过几天，万一哪日京城的平静被打破，她有功夫在身还能保护自己。”
沈玉婉立刻瞪她一眼，“沈云絮你疯了，姑娘家习武像什么样子！”
“也不怕被人笑话！”
沈清宜就不惯她这臭毛病，“别人裹脚你裹脑，这是哪个朝代的风俗？”
沈玉婉气得七窍生烟，“沈清宜，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清宜睁大眼睛，“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到现在才知道我厚颜无耻不要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