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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堂表情也有些复杂。
“是清宜她……”他神情微顿，才想将实话说出口，沈云絮便截住了他的话头。
沈云絮抬起眼，看着秦夫人，道：“我受伤，是因为清宜推了我一把。只是，她推我之前应当是瞧见那些蛇了。”
“我被推下山坡之后，那些毒蛇并扎堆的冒了出来围着清宜，幸得二哥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是在替沈清宜说话。
不是在替上一世的那个仇人开脱。
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他亲眼见着的。
沈清宜在把她推下山坡之前，的确朝某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并且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而沈清宜也的确在所有山坡中选择了对她最没威胁的那个。
按照沈清宜以前那个恨不得置她于死地的性子，该是将她推向蛇窟里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