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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却是一个晴天霹雳。
他反反复复对比了两遍。
两个东西确实一模一样。
不能说相似度只有百分之一，只能说少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他眼睛的失职。
可怜的茶馆东家无法接受现实，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一整个被劈到外焦里嫩，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被气昏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毁灭证据。
沈清宜面带同情，“早说了不要颠倒黑白你不听，还自己把自己给气晕了，何必呢。”
她一面说，里面看着那几位官差，立刻给人家提建议，“你们赶紧把两份借条收好，否则等他醒了，估计他就会想着要毁灭证据了。”
不必她说，几位官差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