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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得挺好的，她一个古代人穿到精神病院，那不管她说什么，在外人看来他都是一个非常专业的精神病患者。】
沈清宜：“……”
好像也是。
沈清宜便把自己和真正的沈二小姐灵魂互换这件事，告知给了沈云絮。
沈云絮听了，不知作何反应，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说实话，她有些意难平。
又有一些难以言说的羡慕。
意难平的是，她为了报仇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每日都让自己的精神处于紧绷之中，现在全都付之一炬，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仇人的身体就在眼前。
可惜偏偏换了个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