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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沈清宜支支吾吾的不回答，又再度伸出手，掐了一下她那张白皙柔嫩的脸，“我和裴慎之都教了你剑术，怎么，你分辨不出来谁更厉害？”
“嘶，你轻点，疼～”沈清宜把他的手掰下来，脸颊被掐的有些泛红，连带着眼圈也是红的。
在夜晚的寒风中这样瞧着，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
沈清宜揉了揉自己的脸，白了江离一眼，“你这什么癖好，老掐我脸干什么？”
江离扬眉，看着她微红的眼圈，到底收回了手，“我乐意。”
“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沈清宜不太明白江离这该死的胜负欲是怎么回事。
她捧着脸，被江离掐过的地方有些发烫。
她呼出一口气，遂走到石桌旁坐下，喝了口茶，“你们两个教的东西又不一样，不过你教的这个容易记一点，我看一遍就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