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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一松，没管外头的光景，而是将目光落在沈清宜身上，神情复杂地问：“清宜，祖母身子突然好转，是你的手笔对不对？”
“大夫说那六安茶里有对祖母身子好的东西，可从头至尾，那杯茶都未离开过我的视线，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的，除了你，我想不到旁人。”
沈清宜倒也不矫情。
事儿的确是她做的。
没什么可否认。
她承认的坦率而直接，“对啊，毒是我下的，那茶也是我动的手脚。”
“我要给祖母的参汤里下毒，但我总不能真看着她喝下了那碗有问题的参汤，于是就将回春丸放进了她的茶水里。”
“这样一来，不管祖母最后有没有喝那碗参汤，她都不会出事。”
沈清宜摊开手，露出了无奈的神情，“可惜你们都不信啊，非要觉得干这种事的另有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