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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难过的。”江离抱着沈清宜，声线依旧淡漠，却又于尾音里带了点清寒，“那些害过她的人都死了。”
“至于李绥，他缩在龟壳里不出来，可我从未说过，那层龟壳可以保他安然无恙。”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尾音里带了几分隐藏不住的冷意。
沈清宜沉默着没说话。
“吓到了你了，抱歉。”江离松开手，没有再抱着她不放。
他自袖中抽出一枚骨哨，轻轻吹了吹，骨哨发出清脆悠长的声响，沈清宜才要问这是什么，下一秒，这枚东西便落在了她的手掌心。
温凉的触感措不及防席卷手心，沈清宜看看这枚骨哨，又看了看江离，“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江离听见有动物的脚步声，遂伸手将她拉在身后，“等会儿你便知道了。”
沈清宜眨了眨眼，还没等她问江离这是卖的什么关子呢，耳边便传来一阵动物的低吼声。
沈清宜微微睁大眼睛，从江离身后探出个脑袋，就瞧见了之前她在燕王府的园子里见过的那只银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