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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沉默的盯着匍匐在她脚边的阿九。
“我不知道。”沈清宜微叹一声，其实她当时没什么反应，只是过后才心有余悸，如今江离同她道歉，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她肯定是怕江离的。
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人不怕他。
让她一时间松下所有的戒备，这必然不可能。
她沉默了好半晌，才抓了抓江离的衣裳，垂下眼睑轻声呢喃，“你得给我点时间，我现在还做不到。”
江离微怔。
他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好。”
他声音很轻，轻的就仿佛一片落叶坠在湖面上，甚至泛不起一丝涟漪，“我会一点一点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沈清宜，你能不能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