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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出那样残忍又拒绝的话，已经很好了。
何况以她这没心没肺的性子，她能这样回答，其实也已经出乎他的预料。
“我答应你，给你时间，等你给我一个答复，时间未到之前，我不逼你。”
他慢慢说，外头的白雪慢慢下。
他轻拥着沈清宜，看着她，在霜雪落下之时，又问了一句：“但是沈清宜，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需要等你多久？”
“我不怕等，我只怕这个时间太漫长。”
怕漫长到一辈子都过去了，她也没给他答案。
“没有多长时间”沈清宜垂下眼，只道：“等过了下个月初七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