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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先以为是沈云絮性子内敛不善言辞。
可是对方在面对清宜那孩子时却全然不是这个样子。
秦淑娴知道她和沈云絮之间有一道裂痕，是以也想着要修复，“阿絮，你知道什么说出来就是了，别怕，你是娘的女人，娘会站在你这边的。”
会站在她这边？
沈云絮笑了笑，不置可否，“如果我说裴慎之不是好人，说他居心叵测，让他不要接近清宜，说他会害了清宜，你们信么？”
上一世她被关在暗牢，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日日承受着裴慎之的鞭打。
那个时候，裴慎之就会揪着她的头发，狞笑着对她说，很快他就会将沈清宜送来和她作伴。
他当时说，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你们两姐妹都是蠢货，我只是随口和沈清宜答应了会算计你，会帮她，在她面前随口编了一句我喜欢你，我们和做各取所需，她就信了，还真给你端去了那杯有问题的茶。
——你们两个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她以为解决了你，自己就没有后顾之忧，最近她还想我打听你，似乎你怕你过得不好又怕你过得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