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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都被人看不顺眼。
她那日在宫宴上冷眼看着，便是周楚楚的亲妹妹周雨薇与周楚楚似乎都存在着什么龃龉，两姐妹说话时暗流涌动，似有针尖对麦芒之势。
江离眉头狠狠地拧了拧。
虽是不愿意承认，但他却还是道：“兴许是为了你。”
沈清宜眉头在这一瞬间跳了跳，“什么玩意？为了我？”
江离的语气有些淡淡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着桌面，“谁知道他心里头想的是什么，或许他见周楚楚算计你了，有些不高兴，便替你出这一口气。”
江离语气酸的这么明显，沈清宜若是还察觉到不到，那便多少是有些缺心眼了。
她拉了拉江离的袖子，便道：“那什么……你不会，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天地良心，这一次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没生你的气。”江离伸手摸了摸沈清宜的脑袋，“跳梁小丑而已，入不得你的眼，既如此，我就更没必要为他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