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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笑意很温和，仿佛真的在和周楚楚商量意见，仿佛只要周楚楚觉得不太行，这件事儿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经过了方才的这些之后，她哪里敢有半点讨价还价的心思。
他更是十分清楚面前这位姓徐的统领就是一个笑面虎，甚至比笑面虎还要可怕。
笑面虎都不带他这么瘆人的。
周楚楚哆哆嗦嗦，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这哽咽着断断续续的道：“没……没有。”
周楚楚身子哆嗦，表情痛苦。
一步一步走到长街的时候，她知道，经此一事只怕她的名声就会被彻底毁掉。
古人常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不管男女都不能丢了自己的气节。
宁愿站着死，莫要跪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