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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问，牛头马面的表情多多少少也有些复杂。
黑白无常的嘴角甚至都要抽僵了。
就在沈清宜以为自己可能阳寿已尽，就要这么悲催的去喝孟婆汤的时候，黑白无常开口了。
他二位忍无可忍的看着沈清宜，“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们主动勾着你的魂，是你自己灵魂出窍，也是你自己主动跟着我们的！”
说到这里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都无语了。
他们勾过的阴魂实在是多了去了，但属实是没见过这种主动跟着阴差往地府里跑的。
沈清宜：“？？？不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我能干出这么离谱的事儿？我不信！”
几位高贵冷艳的地府工作人员懒得搭理她。
爱信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