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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第四个?

理论上,应该没有。

但是……

刘铮突然想到,这三足鼎立的局势中,哪个最不安稳?

士大夫!

没错!

是以朱振为首的士大夫!为什么?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谢灵死了,他们转头就可以支持谢铭!那谢铭死了呢?

那,他们是真心支持谢铭的吗?

那……

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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