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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正羽摇了摇头。
“没有那么容易么？”束星北思索着。他有种感觉，欧阳正羽比凌蔚知道的情况要多不少，而公司那边，能得到外来力量的技术支持，为他们提供卫星监控，想必公司与外来力量关系更近。
这是束星北的感觉。他可以断定，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
如此说来，由外来力量扶持的四大势力，得到的扶持并不相同。难道说，外来力量之间也有竞争？
不然，为何要扶持四大势力？只扶持一个不好吗？
束星北思索着，他看向了欧阳正羽，然后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欧阳正羽听完束星北的问话，有如见到了鬼似的，“你，你，你怎么知道外来力量之间有竞争？”
这个秘密，还是前任特攻社总经理告诉他的，并且叮嘱他，万不可泄密。特攻社能否存在下去，就靠在外来力量之间找到可钻的缝隙。欧阳正羽得知这个情况后，一直守口如瓶，从来没有泄露过一个字。哪怕是对自己的心腹，他也没有说过这方面的内容。结果，束星北从他的寥寥数语中就判断出如此多的内容。
这如何不让欧阳正羽惊讶万分。
他有种感觉，坐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年青人，而是活了很多年的老精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