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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奴十七真被你杀了？”牵羊氏声音直打颤。
他终于明白了牧马氏为什么对束星北始终用敬语了。
人家能杀鬼奴十七，自然也能杀他牧马氏和牵羊氏。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叫什么御方敏的，也死了吧，”束星北不太确定地说道。
牧马氏和牵羊氏眼前一黑，连站都站不稳了。
“你，我们，”牧马氏强撑着说道：“束总教官，您刚从外海回来，早点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您了。之前多有得罪，也望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
牵羊氏更是一个劲儿地哆嗦，哪里还能说得出一句囫囵的话来，只是配合着牧马氏点头，鞠躬，告罪。
牧马氏和牵羊氏说完，也不等束星北表态，逃也似地就向外面走去。
凌蔚带着凌九等人，也强笑着，紧随牧马氏二人之后，离开了议事大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