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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九一听，立马意会：“你意思是你能利用阵法让猫狗变听话，这样小黑就能训练它们，变成它们的老大了？”
聂兰风神秘地笑说：“可以试试。以前没有遇过那样的猫，倒是没想到还能这么做，现在有条件，不妨试一下。”
桐九想象了一下小黑身后跟着几十只猫猫狗狗的画面，确实挺带感的。加上它又一身黑毛，瞳孔变成针状的时候还显得特别凶恶，十分有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如果真能收复一群小弟，到时候也不失为一股战斗力。
“我需要问问小黑的意见。”她的回答还是比较保守，毕竟她会充分尊重小黑的意见，不会随意帮它做任何决定。
“哼，一只猫而已，你还得问过它意见？”虽然聂兰风的态度已经在慢慢改变，但让他对猫跟对人一样，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可能的。
桐九挑起眉头理所当然地说：“想让人干活又不尊重人的意愿，你觉得这事能办好吗？从来都是真心换真心，你对人颐指气使，人家就算出力也会收着几分。难道你没发现，你的聂家军用起来就是比其他军队顺手和放心吗？这就是你们之间互相信任的结果。”
其实这就有些偷换概念了。聂家军更好用的原因可不止是聂兰风和他们之间互相信任，这支由他一手创建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肯定要比其他杂牌军高出几个层级，用得更顺手放心是理所当然的。但长期培养出来的信任也的确起到了十分关键的作用，只是里面会有更多更复杂的原因罢了。
聂兰风也不想浪费唇舌跟她辩解，之前领教过一次后，他已经非常清楚自己说不过她的伶牙俐齿。懒得再多说，他直接挥手赶人：“要问就赶紧去问，如果它不愿意，那些猫猫狗狗我也不打算留了。”
桐九内心有一丝诧异，心想，难道聂兰风知道她有意拯救那些小动物，所以故意说这些话逼她让小黑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