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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舟安慰道:“没关系，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许含书通红的小脸儿从被子里露出来：“我知道正常。”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儿，被别人知道是另外一回事儿。
楚临舟摸了摸许含书的额头，温柔安慰道:“乖宝，没关系，没人会笑话你。”
“真的吗？”
“真的。”
楚临舟说出来就不是哄他，他想起那些伺候许夫人和于姨娘的丫鬟们，也从来不敢私下讨论这种事情。
况且，要是讨论主人家的私事被主人听见，还想不想在这里了。
这么想想，许含书心里也没那么尴尬了。
出了房门，许含书还是明显感觉到今天放在他和楚临舟身上的视线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