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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砚嘟了嘟嘴，他和张耀打电话时，脸上是自己没发现的开心:“可以的，我和你去过不少次菜市场了，那些卖菜的老板们都认识我了。”
语气甚至还有点儿小骄傲。
张耀突然就低声笑了几声，顺着杜清砚的话夸他:“是了，那些老板可喜欢咱们清砚了。”
杜清砚揉了揉耳朵，刚刚张耀轻笑那几声让他耳朵发麻，连带着心也跟着颤抖，而且他觉得张耀说“咱们清砚”有点儿亲昵，他听着还挺喜欢的。
为了让自己冷静点儿，他从沙发上抓起一个抱枕抱着，整个人以放松的姿态盘着腿靠坐在沙发上。
“你想吃什么，我都去买回来，不过还得麻烦你掌勺。”
“不是麻烦，乐意至极。”张耀又问:“你走路还是打车？”
“走路十来分钟，不算远，所以也就不打车了。”
张耀不太放心杜清砚一个人出门，柔声道:“我回去接你，咱们一起去买好吗？”
“你不忙吗？”刚刚他听张耀那样好像还挺忙的。“其实我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成年人了，有时候我觉得你把我当小朋友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