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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温鋆楼兰等人,就是重权之人,现如今皇帝身边,又凭空多了白许行这么一个红人,虽说政堂之上的争斗会更加的刀光剑影,可一旦缓过劲来,那个坐山观虎的皇帝,可就能腾出手来了,自古天子卧榻,都容不得他人酣睡,世人都说大夏皇帝刘顺,比起南唐天子,大方太多,可事实真是如此吗?即便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庙堂那群见不得好的玩意,容不得眼中钉的……”

孙邧端起酒壶,豪饮了一大口,眼珠子轮转了一圈,默默地点了点头,脑子里又好似思索了什么,对着楚籍询问道:“不过义父,把我外定去玉瓶督战,可为什么不让高秧过去?他的手腕可比我强太多,再者说……”

孙邧抬眼看了看一旁的赵衢,二人正好眉眼相觑,孙邧也并没有忌讳,而是敞开心扉继续说道:“我主领的战事不多,抛开心腹之谈,比我合适的一大把,可又谈回心腹之说,论军功战事威望,除了高秧那永远不借兵的吝啬狗东西,就只有二哥了,我觉得我不太适合……”

王隧笑了笑,一手拾起桌上的一封书信,抛给了本想继续滔滔不绝的孙邧,后者立刻止住了嘴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嘴里呢喃道:“他奶奶的,这么恶心人,怪不得义父老是心不在焉的……”

楚籍苦笑着摇了摇头,揉了揉手腕,叹息着说道:“说到底还是淮齐恶心,当年确实是不太在意这个人,可哪曾想,现如今却成了我军东征之路的一个大敌,他自己不放开手脚,逼着我只能跟他在细微之处玩些小战局,可全然不管,积少成多又会成为我的心腹大患,比起这牵制高秧的那个祁羽,还要恶心得多。”

赵衢摇了摇头,对着王隧问道:“这种手段,真的没有办法反制衡么?”

王隧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办法,各自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我们夏朝的皇帝,可远没有南唐的那位沉得住气,一直从细微处动手,老坐这些收效甚微的事情,没有多大的战功,还能在那个位置坐那么久,除了背后的支持外,也足以看出他这个王的手腕和脑子,非常人可比。”

孙邧点了点头,接过话茬子说道:“虽说这种布局谋战我懂得不算多,可这种长时间,量极大,遣将调兵的大规模埋子落笔,实在需要巨大的精力,他绝对不是表面的这么一个人,隐于背后的那群谋士中,绝对有心腹能人……”赵衢不假思索地问道:“要不要跟刘大人通一声,哦不对,直接跟孙企开说就行,让人过去防着盯梢,如果讨得了好,就直接动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无穷。”

楚籍看了一眼王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难说啊,这些年莫说是我们,也别说孙企开这个东霜厂主事,刘汐刘大人那边,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可是淮齐不是痴儿,他身后的能人更不傻,自然有应对之策,加上李玄机那个老王八蛋的暗中操盘,每一次都是泥牛入海,无迹可寻……”

王隧笑着端起酒杯,读书人说到底还是比不上沙场武夫来得豪爽,但其实也正常,这位王先生,早先年在汉中求学之时,可是出了名的滴酒不沾,这些正儿八经的中原读书人,说到底都有一个迂腐念头,那就是全都一个劲地硬撑场面的认为喝酒误事,可喝过才知道,两杯酒下肚,没办法倒挂九天捞明月,也能执笔当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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