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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看他们近乎无声的交流，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需要什么就喊一下，外头都有人。”徐大夫说。
齐阳点了点头。
灵儿一拐一拐地走到水盆前面，拿出干净的丝帕沾了些水，又走回齐阳身边。
灵儿说：“满头大汗的，我给你擦擦。”
齐阳急忙拒绝道：“在下自己来。”说完，齐阳便伸出左手要接过丝帕。
“把脸也擦干净了，不是让你别再易容吗？”灵儿说。
齐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辩解，最后只好点了点头。
徐大夫看着齐阳窘迫的模样，不禁笑了。
齐阳边擦脸边意有所指地看了徐大夫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