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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肃差点没忍住就要开口，然后被自己的妹妹瞪了一眼“不许出声。”
云肃放低声音“你早就知道？”
“不难猜，但我一直觉得那只是朦胧的好感，还算不得喜欢，而且他是姐姐名义上的养子，怎么想我们也不可能。”
“怎么发现的？”
“三皇子对我的称呼这件事，非常执着，他一直都不愿意称呼我为姨母，而是想要叫我姐姐。”
“没有血缘关系的同龄男女，他叫我姐姐，二哥觉得这个称呼代表什么？”
云肃没回话，他只在一个地方会那样轻佻的喊着姐姐，在花街柳巷调情的时候，唤那些姑娘姐姐，没有尊敬，只谈暧昧。
“那你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他和我没可能的，我和靖王，承王的可能性都有，但是不会和他有可能，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