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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伤人吗?问的是规则允不允许,而不是他能不能够。

方鹤翎肺都要气炸了!

董阿面无表情,只是道:“不可致残,不可致死。”

意即除此之外,都可以。

高台上站着魏去疾、董阿,以及他们身后的几个枫林城官员、道院教习。此时俱都往后退了几步,站到高台边上,让出空间来战斗。

姜望点点头,一手扶着剑鞘,从容走向高台。

而已经站在高台上的方鹤翎,目光如钉子般钉在他身上。

“放心,同门一场,我不会打残你的。”方鹤翎咬牙说。

人们期待着姜望会回以怎样的狠话,然而姜望沉默。

两个人在高台上站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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