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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横一笑:“可我如今还只是太子,又或是一个流落于齐国的人质,将军说这些未免太早了吧?”
辛戎摇着头,再度看景翠一眼。
“有楚国执圭大夫景翠,一路从郢都赶来,在到了临淄城后,是既不去齐王宫中走动,也不去齐国相府走动,就直奔楚太子府宅,这岂不是在说明,楚国朝臣已经做出决定,不与我秦国为盟,要立太子为新王呢?”
出自楚国的辛戎,对于楚国朝臣,岂能不知,当景翠进入临淄城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楚国朝臣的决定了。
听他这一番话,那边憋了许久的景翠,不顾熊横开口,已然大骂起来。
“好你个无耻秦人,武关会盟一事,乃你秦人所提,我王欣然同会,尽显王者厚德,而你秦人却背信弃义,将我王扣下,索要巫郡、黔中两地,我铮铮楚人,如何能从尔等狼子野心!”
“今时今日,又到此来惺惺作态,无耻二字,尽在汝面!”
面对这样的言辞,一个真正的秦人,早已做到了不怒。
秦人崛起于陇西之地,于犬戎部落中杀出一条血路,自立国之时,秦人就是慕强之国,因此才能任用张仪,让他做出以秦使之名,哄骗别国君主之事,也正是因为慕强,只靠一张嘴皮子的张仪,才会被秦武王赶走。
于秦人而言,目的远远要比手段更重要,他们深刻的明白,要得到这天下,不能靠秦人的嘴,得靠秦人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