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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兰也是连饮了好几口酒,疑惑道:“按梁王的意思,我等难不成只有主攻这条路,才算是正路?可万一前线战机不利,缩压了边区战事,岂不是得不偿失?这可是兵行险隘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李玄机见淮齐淡笑自容,也不免作出疑惑,虽主攻是自己主张的,但仅是一个试探,两大亲王所言所语,虽皆是生息,但所虑却是不假。
梁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战线不利这种话,对其余杂牌将领说还好,在我面言语,皆是庸人自扰罢了。”
“虽然南面战线会有所压迫,但我在战线上撑起这么多年,早已对夏朝了若指掌,其战线储资,绝无可能强于我们多少。”
“既然主攻不,生息亦不行,不妨以战养战,以谋制胜,勇战虽可强胜制敌,多争多变,但战火一旦燃起,绝不是以勇取胜的,天时、地利、人和,以谋三利而战,更为高明。”
李广兰淡笑了一声道:“哦?那敢问梁王,此番弈局,如何个谋战法?”
“逞天时,阻敌之不备,占地利,攻敌之所短,扬人和,以战养战,攻防间,资金损耗及粮食补给嘛,还有三年时间储备,暗渡陈仓这种拔力之战,还须各项因素调配,各位大人,觉得可行否?”
李玄机眯着眼,一饮手中春酒:“以战养战,攻防中定胜负么?有意思,既是弥了主攻的休息养气方面不足,也弥了生息方面的攻战消耗不利,两位又作何见解?”
“既是如此,倒也可行,不过梁王如何个以战养战法?”李广兰与李密同时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