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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说，蛮族当初怎么会突然向石雪城发难，原是他在从中作梗。”
福祥试探性地问：“那皇上现下打算如何？”
文贤帝扶着额头，陡然升出一股无力感：“朕的几个儿子中，他有野心，有谋略和手段，勉强能堪大任。”
福祥没说话，他一个太监，自然不敢去提什么意见。
文贤帝闭眼沉思，他如今隐约能猜到先太子之事，其中必然也少不了阮含弘的助攻。
他一直不放在心上的儿子，如今竟成了最有手段的。
阮含弘的太子之位，他不会废，也不能废。
文贤帝语气疲惫：“福祥，公主时日无多了。”
福祥立马跪下：“万望皇上节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