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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我……”柳姨娘一头雾水。
白芊芊转头，看向丁氏：“祖母，看来您喜欢贱妾称呼您老一声母亲啊……倒是，芊芊眼拙了……”
老太太丁氏老脸一白，声音冷了几分：“芊芊，柳姨娘再不是，也从小把你养大……还不能当母亲对待？”
若不是这该死的柳贱人还有点用，丁老太太怎会舍脸？
方氏和白墨雨瞬间呼吸顺畅起来，白芊芊小贱人这作死的节奏，睡也赶不上。
看，刚在老太太那里刷了一波好感，就开始作，谁拦得住？
白芊芊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意：“祖母，我母亲叶梓璇，乃忠义侯府的嫡女……”不是什么下贱玩意，能顶替的？
呵呵……
冷冰冰的巴掌甩在众人脸上，生疼。
柳姨娘低垂着眼帘，眸中闪过一抹恶毒，该死的小贱人，一夜之间就与自己生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