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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兰犹豫不定，她很喜欢这个江沅，但其身世又确实有些膈应。
但不论如何，这个跳出来检举的少女，肯定是没希望做太子妃的，因为她让费如兰心情不爽了。
左思右想，费如兰说：“李若素也留下。”
李若素是一个军将之女，闻言喜出望外。
这等于选出四个太子妃，而江沅肯定是地位最低那个。
落选的二十一个少女，失望透顶离开紫禁城。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几天时间，闹得南京城街知巷闻。
执掌詹事府的张岱，是太子名义上的老师，主动求见皇帝和皇后。
“你知道实情？”赵瀚问道。
张岱回答说：“当初，杭州确有一个冯小青，被大妇软禁在孤山做尼姑。但此女并非妓，只是偶尔接待名士，一起吟诗作词而已。且她为了避嫌，从不单独与男子会面。妓之名，是那善妒的大妇在散播。”
费如兰问道：“又怎去了山东？”
